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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微博冷饭。历史上1832年6月5日-6日的起义,若干起义者后来都被捕了。庭审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些神奇的对话……这里面的几位最终只有前两位被判刑,而第一位毫无疑问是参加了起义,甚至在被判有罪之后当庭淡定地拒绝宽大处理。其余几位究竟是真的没有参与,还是策略地逃脱了刑罚,我也不知道。不过,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总归没错。 

(一)
庭长:根据指控,您待在那座街垒后面,而且开了火。
罗西纽尔:不是的,先生,我没开过火。我在街垒上,这没错,但我是被逼的。不管怎么样,我在那里总得起点儿什么作用吧。
庭长:起什么作用?指挥作用吗?
罗西纽尔:不,先生。
庭长:这里有您写的一封信,信中您骄傲地承认,您就是指挥了街垒。
罗西纽尔:就这么从信里截出三言两语可不行,读信得读完全文啊。
庭长:等到听取证人陈述的时候再读吧。

(二)
庭长:让那,您认得罗西纽尔吗?
让那:认得,先生。
庭长:6月5日,你们都在送葬的队伍里,是不是?
让那:是的,先生。
庭长:回去的路上,您喊了“武装起来”,对不对?
让那:对,别的国民自卫军也都喊了。
庭长:五点钟的时候,您是不是在圣美里街口?
让那:是,还拿着我从家里取来的枪。
庭长:您去建了街垒?
让那:是的。……
……
庭长:您一整夜部待在街垒后面,对不对?
让那:对,我还开了枪。
庭长:您是不是分发过子弹?
让那:发过,子弹缺了,我就发给大家。
庭长:第二天您是不是开火开了一整天?
让那:是一整天。

(三)
庭长:穆菜持,您是在圣马丁街32号被捕的吧?
穆莱特:我是在30号被捕的。
庭长:您这可就错了,控诉书上又没指控您是在那里被捕的。6日一整天,那幢房子里一直在开枪,打死了好多人。您在那里干什么?
穆莱特:街上都在开枪,子弹飞来飞去,我就退到30号房子里去了。
庭长:您的手和右半边脸都被火药熏黑了,是不是?
穆莱特:不是,我身上脏,是因为别人把我拖到街上去了。
庭长:您的衣袋里有火药吧 ?
穆莱特:是的。我进了30号房子,他们硬叫我坐到一张桌子面前造子弹,我就看着,没动手。

(四)
庭长:布吕奈,您是在30号房子里被捕的?
布吕奈:不是,先生,我被捕的地方离那里远着呢。
庭长:您藏到壁炉里去了?
布吕奈:是啊。
庭长:您有一支枪,用来开火?
布吕奈:我没枪。
庭长:您嘴上有火药的痕迹,对不对?
布吕奈:我的脸是被木炭弄脏的。谁从壁炉里出来也白不了啊。
……
庭长:您躲到那栋房子的壁炉里是想干什么?
布吕奈:因为我害怕。

(五)
庭长:您是在圣美里街48号被捕的?
科尼洛:我也不知道那是几号,出了30号房子之后,我是从屋顶进去的。
……
庭长:您手上沾了火药?
科尼洛:爬房顶的时候到处都要抓,手肯定会脏啊。

(六)
庭长:杜米讷雷,您是在圣美里街48号被捕的吧?
杜米讷雷:是的,我是到那里躲子弹的。
……
庭长:您的脸上和手上都沾了火药?
杜米讷雷:士兵们都气坏了,他们看哪里都是火药。
庭长:您没有武器吗?
杜米讷雷:没有,先生。
庭长:那您到这一片区域干什么来了?
杜米讷雷:我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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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微博冷饭。历史上1832年6月5日-6日的起义,若干起义者后来都被捕了。庭审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些神奇的对话……这里面的几位最终只有前两位被判刑,而第一位毫无疑问是参加了起义,甚至在被判有罪之后当庭淡定地拒绝宽大处理。其余几位究竟是真的没有参与,还是策略地逃脱了刑罚,我也不知道。不过,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总归没错。 

@Decize 对不公正的法庭没必要说真话是吧 :aru_0160:

还是微博冷饭。历史上1832年6月5日-6日的起义,若干起义者后来都被捕了。庭审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些神奇的对话……这里面的几位最终只有前两位被判刑,而第一位毫无疑问是参加了起义,甚至在被判有罪之后当庭淡定地拒绝宽大处理。其余几位究竟是真的没有参与,还是策略地逃脱了刑罚,我也不知道。不过,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总归没错。 

@flyover 而且人家后来还说要将来街垒再见呢。大家都死的死伤的伤坐牢的坐牢,那怎么街垒再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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