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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搞个具体属性置顶 

我是:鲸鱼
我的pronoun:随便
我最近在:痛苦地上学
我最近搞的cp:loustat/IWTV(AMC)
我的阴魂不散的前坑们:Doctor Who/Devil May Cry/如龙/Les Miserables/Fate系列
我大体上是:主角公
我最近有在玩:开拓者正义之怒
我试图写东西,但是目前总是失败
我最近时常发表:厌学嘟文、cp疯嘟文、纸片人妻子嘟文、crpgpc嘟文、对bg3滔滔不绝的剧本意见嘟文(偶尔也吐槽游戏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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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三省吾身 

直男哥都敢写同人小说我为什么不敢写?直男哥都敢写同人小说我为什么不敢写?直男哥都敢写同人小说我为什么不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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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逝去的两天饭钱更有意义在这里也发一下(
魔界转生1981电影+18年漫画全13卷繁中
电影有三个字幕简中繁中英文,因为我不懂日语实在不知道哪个比较准就都塞进去了(但是排除了可以确定是瞎编的那个
可能过两天会补小说版两卷在网盘里
链接:1fCesbQOs-oS7GPOVvClSwA~u5gb
链接挂了我会补嗯……

从技术上讲,“我们必须相爱或者死亡”是思维之路的尽头。这之后,就只有祈祷了,而“在夜幕下一筹莫展”在这里把调性升高,如果还未把措辞也升高。并且,仿佛感到事情可能不受他控制似的,感到那音高接近哀号的颤动似的,诗人便以“我们的世界躺在昏迷中”来削弱自己。
然而,不管他在这行诗和接下去的四行诗中如何努力去拉低他的声音,“我们必须相爱或者死亡”所施的魔力,却几乎违背他初衷地获得了“在夜幕下一筹莫展”的加强,并且赖着不走。相反,它以他建立他的防线的那种速率穿透他的防线。这魔力如我们所知,是一种教会式的魔力,充满了一种无限感;而诸如“各处”、“光”、“正义”则因它们的普遍意义而不经意地呼应了那种感觉,尽管他使用了一些削减性的限定词,例如“点”(dotted)和“和谐”(harmonic)。而当诗人来到最接近于完全控制他的声音的时候,那魔力便以下列令人屏息的介于恳求与祈祷的混合,带着全部抒情力量取得突破:

但愿我,虽然跟他们一样
由厄洛斯和尘土构成,
被同样的消极
和绝望围困,能呈上
一柱肯定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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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男人写的作品都是那种感觉,就里面的男人好像除了性方面被女人吸引以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更认可另外的一个或几个男人,更爱和男人住在一起,更多体会到男人的爱,最放不下的人是哥哥,“听到过最深沉最温柔的声音”来自于父亲,总之就是目所能及之处都是男人,看到女人首先看对方的胸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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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有说百年之后天津可能被水淹了的,下面评论说,要是天津沉了,百年之后塞壬的歌声会变成:
来到了天津卫,嘛也没学会🎶

美人鱼张嘴:掰掰,介不样钓鱼。
美人鱼:cinema让你在这垂钓的,这我小区

笑得我血栓游走五脏六腑

分享一个赛博难民新手包 V5.4,感觉写得非常好,深得我心,分享给大家

内容包括:
技术层面的安全措施;
非技术层面的安全措施;
推特设置调整;
电报设置调整;
外网资源推荐:新闻媒体、资讯综合、自媒体账号、数字图书馆、信息安全等;
推荐书单;
墙内媒体;
便捷工具。

@board

x.com/ConsLibSoc/status/178300

这是一个可悲的前景,而一个本土俄罗斯人无须狂热地到处寻找就能知道过错在哪里:过错无所不在,因为它属于国家。国家无所不在的手砍倒那最好的,并把剩余的二流人物压制成纯粹的庸才。然而,更深远和更具灾难性的后果,则是一种社会秩序在国家赞助下出现了,对该社会秩序的描述以至批评,自动地把文学降至社会人类学的水平。即便这样,大概也是可以忍受的,如果国家允许作家在他们的调色板上利用个人或集体对那个先前的也即被遗弃的文明的记忆:如果不是作为一种直接指涉,那么至少也以风格实验的面目出现。在就连这个也成为禁忌的情况下,俄罗斯散文迅速恶化成操劳过度的可怜人阿谀奉承的自画像。一个洞穴人开始描绘其洞穴;仍显示出这依然是艺术的唯一迹象,乃是它在墙上看上去要比在现实中更宽敞也更明亮。此外,它容纳了更多动物,以及更多拖拉机。
这类东西被称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如今它被全世界嘲笑。但是如同讽刺常常发生的那样,这嘲笑已因你完全无法理解而大大减弱,也即俄罗斯文学怎么有可能在不足五十年间,就从陀思妥耶夫斯基急坠至诸如布宾诺夫和巴甫连科之流。这急降是一种新社会秩序的结果,是一场一夜之间把人民的精神活动降至把消化垃圾变成本能需要的全国性剧变的结果吗?(垂涎于俄罗斯人那种在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时读书的习惯的西方观察家对此议论纷纷。)或者,也许是那19世纪文学本身有某种缺陷,预示着这种急降?或者,这仅仅是一种起起落落的现象,是一种对任何民族的精神气候来说都难免的竖直钟摆?还有,提出这类问题算得上是合理的吗?
这是合理的,尤其是在一个有着专制主义过去和极权主义现在的国家里。因为,与下意识不同,超我是预期会畅所欲言的。无疑,发生在本世纪俄罗斯的那场民族剧变,在基督教国家的历史上是无可匹比的。同样地,其对人类心灵的损减效果也独特得足以使统治者大谈“新社会”和“新型人”。但话说回来,这正是整个事业的目标:在精神上把人类连根拔起,使其达到没有回头路的程度;因为,否则你如何建立一个真正的新社会呢?你既不是从地基也不是从屋顶开始:你是从制造新砖块开始。

——《空中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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