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年海洋热浪导致佛罗里达造礁珊瑚功能性灭绝》 根据发表在《科学》期刊上的研究,2023 年创纪录的海洋热浪导致佛罗里达州近乎所有极度濒危的鹿角珊瑚属(Acropora)珊瑚群体死亡,标志着该物种在佛罗里达珊瑚礁中已功能性灭绝。这些发现对快速暖化海洋中的珊瑚生态系统的未来敲响了灾难性的警钟。海洋热浪等极端气候事件的频率和强度不断增加,它们正在严重破坏全球生态系统的健康、结构和复原能力。珊瑚礁是海洋环境中对热最为敏感的生态系统之一,它们数十年来一直因海洋温度的上升而导致大规模白化和死亡。研究显示,在这场史无前例的事件中,佛罗里达的珊瑚礁经历了该地区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海洋温度,其峰值为 2023 年 7 月时的 32.3 摄氏度。随着这波热浪的持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82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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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叽叽咕咕地吐槽了…… (这条没有在骂任何香油,严格来说也没有骂任何网友,请放心)我不觉得在文学作品/艺术创作里讨论道德就是说教的,老土的,缺乏鉴赏能力的。这个真的要看你怎么讨论道德,并且不同的文本里道德的位置是不同的。比如说,如果说《洛丽塔》里纳博科夫的写作立场不是教化的,而是呈现,审美,那我非常同意。但是对于同样的体裁写作,林奕含很明显就是有非常强烈的道德message的。介于二者之间,张爱玲借鉴傅雷生活的《殷宝滟送花楼会》也是非常审美取向的,熟悉张爱玲的读者都知道她不是说教的作者,甚至自认不是很道德、很正义的个体,但是她对这段剥削性的年龄差极大的关系显然是不赞成的,因为小说里充满聪明的讥讽,这种讥讽本身是审美价值的一部分。作者的作为写作者把道德放置在了不同的位置,但是这些位置的不同没有影响作品的美感,水平差异大部分源于读者的取向不同和不同写作者的写作能力差异,不存在哪种动机更上等一说。
离开这样一个恋童癖的语境,如果我们把目光放到边缘群体的文学上,比如许多Toni Morrison、Alice Walker之类的黑人作家,她们的写作被当时的文坛骂成是政治propaganda。这里的贬损正是说,因为你写边缘群体的故事,你写被压迫的人,你对压迫者有强烈的道德立场,所以你的故事就是不够有审美价值的。它只是一种政治的投名状,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DEI(多元、平等、包容)文学。你想说的那些观点很可爱,我们听到了,但是如果要论美,讨论文学性我们会再次回到那些白男写的故事里,他们不那么怒气冲冲,他们真的专注于美感的世界。这样的例子在我看来非常能体现把道德,或者说道德批判,跟文学性对立起来的不合理之处。因为所有的边缘群体的故事都自动占领了道德高地,如果不让批判,那我们只能闭嘴。如果你去看现在最活跃的那些新的少数族裔故事、酷儿故事,到处都是这样充满批判的写作。这不是单调的。我们的批判可以是幽默的、色彩浓郁的、技法精湛的。道德批判不意味着教条。道德批判不意味着bad writing。
而且对于文学的批评和讨论不见得非得要顺着作者的写作动机和立场。有些好的写作最开始是效忠政府的propaganda,有些好的写作最开始只是为了挣点稿费。但是我们依然可以去把它拽进现在的时空和语境,讨论这些人物的动作和关系在现在意味着什么,有什么是依然relevant的,有什么语境已经深切地改变了。在这种讨论中,道德批判当然是有力的一种。没有这种批判就没有阿特伍德诶!Imagine that!
History nerd。丨二次元自耕农。